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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六十八章 二打李家营

咋样才能营救出来汉军呢?为这事汉如苦苦想了好几天了,正在苦于想不出来合适对策的时候,这天傍晚,赵保田和老田从李家营回来了,汉如热情的握着赵保中和老田的手,激动的说道:“感谢两位大爷帮助了!”

赵保中撅了撅山羊胡子,豪爽的答道:“谢啥!还不是为了咱们游击队打鬼子。”

文广插话说道:“汉如队长正盼着你俩来呢。”

说着话,王元子端饭来了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咱这牛家洼营地就是天当被,地当床,吃饭连一张桌子也没有。”

赵保中和老田赶了一天路,肚里早就饿的叽里咕噜啦,也不客气了,端起大海碗,蹲在一堆割下的芦苇堆上,吸里呼噜喝了起来。等到吃完饭,大家坐到芦苇杆子上开始讨论营救汉军他们的事情。

今天夜晚的天气特别晴朗,一轮皎洁的月光,悠悠悬挂在天空上,映的**蓝天上,几颗贼亮的星星眼睛一眨一眨。赵保中把白天侦察到的情况说了一遍,最后说道:“依我意见,咱们要做好两手准备,第一,争取不放一枪营救成功。第二,万一第一种方式营救失败,我们就要采用武力营救。”赵保中每说一句话,汉如都认真听,当听到赵保中说采用一枪不发的营救方案时,又听到说从南围子墙大门出来,就插了一句话:“你说说咋着从南门出来?”

原来,白天赵保中和老田从狱房出来以后,在胡同里转来转去来到了南围子墙大门岗楼上。还没有走到岗楼跟前,赵保中的汉奸徒弟李七隔着窗子就看见他了,走出来说道:“咋?这阵子又干起木工活了?”赵保中摸把额头上的汗水叹口气说道:“嗨,不干一点儿,咋吃饭啊。”

李七一看见后边跟着一个老头,问赵保中:“这个大爷是谁呀:”

赵保中指着老田说道:“他是我专门拉大锯的搭档,你田大爷。”

李七一听是赵保中拉锯搭档,热情的让两人到岗楼里坐。

走进岗楼里,赵保中眼角偷偷一瞅,看见屋里还坐着两个汉奸,当着这两个汉奸的面话不好说,赵保中坐了一会儿,站起来说道:“李七啊,我和老田是找米下锅来了,你看看你杂物间里有没有需要我维修的门窗,”

李七跟着赵保中这些年来,赵保中言语行事李七都掌握的分毫不差,他听到赵保中让他到杂物间看窗门,心里明白这是赵保中有意让他离开这儿有话说。他看看两个同伙无精打采坐那儿,顺口说道:“东边杂物间到有几个坏门窗,你看看能修理吗?”

说着起身领着赵保中沿着围子墙顶朝东走去,杂物间东边,是一溜空旷的墙顶,赵保中和李七站在杂物间东头空旷场地上,赵保中单刀直入的说道:“李七啊,师傅为难你了。”

李七说道:“师傅有啥难处,看看徒弟能帮上忙吧。”

赵保中绕着弯说道:“你要帮,一定能帮上,就看你的心意了。”

李七把大腿一拍,大包大揽的说道:“师傅你说吧,你的难处,就是我的难处,我一定帮你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那还有假,我这命就是你给的,想当年要不是你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“嗨,都过去了这么多年,就不要挂嘴上了,当初也是你命大。”赵保中摆着手说了一句。

师傅,你快说吧!啥事啊?”

赵保中咕噜一阵子,这才慢悠悠的说道:“夜里,有几个朋友要从南门出去,求你到时候打开门让条路。”

一说夜里有人要出围子墙南门,李七愣了一愣,半夜里私自放人出门,可是杀头的罪呀,郭建德一但知道了,不上断头铡刀,也要大卸八块,这个险也冒的太大了!

赵保中看李七光挠头皮不说话,催促说道:“没事,不会让外人知道。”

停了好长时间,李七才弱弱喂喂的说道:“半夜出围子墙南门的该不是八路军吗?”

赵保中转了一个弯说道:“不是,不是八路军,是我的几个朋友,想赶早集到微山做买卖。”

李七在队伍上混了这些年,啥样的人没遇见过,也锻炼的满心花花点子了,他从赵保中话里已经猜出七八分了。由于赵保中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当面拒绝了感觉不近人情!答应了吧,那就是冒犯了郭建德虎威,万一让郭建德知道了,自己的小命难保了,唉!赵保中看出了李七犹豫彷徨的思想,朝老田使了使眼色,老田赶忙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,送到李七手里,赵保中说道:“李七啊,这是人家求我办事,让我给你的小意思。”

李七见了钱比见了亲爹娘都亲,他眼睛一亮,脸上一下放出光来,刚要伸出他那贪婪的双手,郭建德那口散发着血腥味道的断头铡刀在他眼前一晃,血淋淋的人头滚在了水沟里,他又把手缩了回去。

赵保中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,急忙把自己腰里仅有的钞票又掏出来送到李七面前说道:“李七啊,若那些不够,这些你也拿着。”

李七从娘肚里生出来就没见过这么多钱,他的心突突跳起来,贪婪的眼睛一眨一眨,犹豫了大约五分钟时间,李七突然从腰里抽出一把闪着紫铜色光的钥匙,送到赵保中面前说道:“师傅,不是徒弟不为你办事,是徒弟实在不敢,这样吧,你拿这把钥匙到下面小铺子里配上一把,夜里趁没人的时候,你自己偷偷打开门出去吧,千万不要说我给配的钥匙。。。。。。。

赵保中说着,从腰里掏出配好的那把钥匙让汉如看,汉如点了点头说道:“这样吧,咱们采用两种办法,万一赵大爷的办法营救失利,我带领着队伍事先潜伏到李家营,采用武力营救。

夜里,田野里静悄悄的,天上一点儿风丝都没有,满天星星眨着俏皮的眼睛,将大地映的朦朦胧胧。在这样的夜里,汉如带领着队伍急匆匆朝李家营奔去。沙沙的脚步声听起来是那样轻巧,队伍走了一阵子,前面出现了一道土坎子,王元子走在队伍前头突然停了下来,汉如问到:“咋不走了?”

王元子悄悄说道:“你看看,走下土坎子就是一抹的平地了,敌人白天将这一带的芦苇割倒了,咱往前走,踏上割倒的芦苇杆子,就会发出响声,离围子墙这样近,敌人听到动静就开枪。”

汉如趴在土坎子后边往前一望,果然前面成了一片开阔地,远远看见围子墙上的敌人哨兵走来走去的。汉如命令队伍在土坎背面往北转移,走出三四里地,地面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树棵子,王元子指着围子墙说,前面就是咱们留下的暗道口了,看看能不能从这儿钻进去。”

汉如命令队伍趴在树棵子里待命,他和王元子,二蛋悄悄沿着围子墙往前爬了一段路,来到了暗道口上。由于暗道口遮盖着一大堆割下来的芦苇杆子,这些天没有下雨,天气特别干燥,用手一扒拉,枯萎的芦苇叶子发出“哗啦啦”响声。王元子刚刚抱起来芦苇杆子,围子墙上面的哨兵听到底下有动静,“哗啦”拉了一小枪栓,喊道:“谁,不准动!”

汉如几个人躲在围子墙根下,幸亏这时候天上飘来一片黑云,将李家营上空遮盖的严严实实,天地一片漆黑。敌人的哨兵又咋呼几声,看看下边没有动静,便从 上边伸头往下看了一会儿,听见敌人嘟噜着说道:“可能是野猫弄的。”

另一个敌人说:“还是当心点儿吧,上次八路军就是从这儿进来的。”

又等了一大阵子,上边的敌人原地转来转去,就是不离开这儿,这可急坏了汉如,如果上半夜进不了围子里头,就会耽误营救大事。趁着敌人哨兵往东走的时候,汉如和王元子,二蛋悄悄回到了树棵子里,带着队伍往北又走了一里多路,来到了围子墙的北面。这儿又是一片小树林子,汉如让队伍停在树林子里,他和王元子二蛋悄悄来到围子墙下边,王元子捡起一块土坷垃朝围子墙顶上扔过去,只听到“啪嗒”一声,土坷垃掉到了墙顶上。接着围子墙顶上一个人影一晃动,扔下一条绳子,汉如小声招呼树林里的战士们,一个个顺着绳子爬上了围子墙顶上了。

说到这儿你可能要问,围子墙顶上这人是谁呀?事情原来这样,昨天,赵保中和老田挑着木工工具来到狱房的时候,汉如也安排王元子悄悄混进了李家营,王元子先是找到金多,把鲁西游击队准备营救汉军的事情说了一遍,金多听了,感觉单纯依靠赵保中一枪不发的营救计划不保险,当时提出来这样一个问题:狱房离围子墙南门距离太远,万一路上遇到敌人的夜巡队咋办?你不开枪,难道夜巡队不开枪吗?在李家营围子墙里头,一但响起枪声,必然惊动敌人,大批敌人包围上来,不但汉军他们一个也跑不了,性命都难保。

王元子本来也认为这个方案欠妥,经过金多一说心里也开始犹豫起来,正要回去把这情况和汉如说一说,金多一把拉住王元子来到杂物间,对王元子说道:“既然队长确定了这条营救方案,你就别回去了,咱们再想一想把这个方案补充的更加完善不好吗?”

王元子知道金多在敌人内部多年,了解敌人的情况比自己更加细致,平时金多考虑问题细心,只要金多想出来的,一般问题不大,想到这儿,就说道:“你说一说你的想法吧!”

金多说道:“赵保中的营救计划可以继续实施,不过,为了防备万一,你回去和汉如说说,让他把队伍悄悄带入到李家营围子墙里面,躲在暗处等着,如果赵保中营救顺利,遇不到大碍,皆大欢喜,万一中途被敌人发现了,就掩护汉军他们突围到南大门。”

王元子听金多一说,把手一拍说道:“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,但是队伍这么多人,咋进围子墙啊?目前敌人加强了岗哨,万一被发现营救计划岂不泡汤了。”

金多胸有成竹的说道:“我早就想好了,你们咋进来就咋出去,都不成问题。”

王元子问道:“咋不是问题?”

金多自信的说道:“告诉你吧,这几天三鬼子那个营在围子墙北大门一带值勤,把他叫来问问就明白了。”

王元子说道:“你去把他找来,看看他有啥办法。”

金多一边答应着,一边说道:“好,好,你等一会儿,我就来。”金多刚出门又走回来嘱咐说道:“如果有人问你,你就说来联系往厨房送菜的。”

金多走了不大一会儿,门外响起了“咚咚”脚步声,王元子认为是三鬼子来了,刚走到门后头,“吱拗”门被打开了,走进来一个汉奸,那个汉奸鼠眉狗眼打量着王元子问道:“你是谁?咋自己在这儿?”

王元子见汉奸一副奸诈像,心想不是好人,答道:“我找金多卖菜来了。”

“菜在哪儿?”汉奸又问道。

“先定价,明天送来。”

汉奸“嗯‘了一声,弯腰拿了一个水桶出去了。

这个汉奸刚刚走,门外又响起“咚咚”脚步声,王元子心想,千万别再来汉奸了,心里“咚咚‘跳着,正要弯腰从门缝往外看看,金多一步跨了进来,后边跟着三鬼子。金多翻转身把门关好后,又从窗户往外看了一会儿,确保没有跟踪的人后才说:“你俩说说吧!王元子刚想把营救汉军的事说给三鬼子,还没有等张开嘴,三鬼子却说道:“别说了,刚才路上金多说过了,这样吧,今晚上我安排我的一个心腹在北围子墙顶上等你们,记住,我这个心腹名字叫小小。”

王元子看看三鬼子想的这样周全,心里一阵轻松,刚想再说点儿别的,三鬼子却说道:“我回去了,团部找我还有事情。”刚走几步,又回头对王元子说道:“你要趁早出围子墙,天黑就出不去了。”

汉如带领着队伍爬上围子墙之后,站在墙顶上往里一看,到处黑咕隆咚的,只有鬼子情报处和郭建德团部灯光闪闪的。不时看见哨兵来回走动。汉如担心围子墙顶上人站多了被巡逻队远远看见,命令队伍悄悄埋伏在墙下边的芦苇地里,顶上只留一个战士监视敌人的活动。

再说赵保中和老田在牛家洼睡了一夜,等到第二天清晨,太阳刚刚冒出红脸,两人便带上木工工具,来到了李家营,在李家营大街吆喝一阵子,别说,这一吆喝还真来了买卖,一户人家要他修理门窗。两个老头在胡同口铺下摊子,“叮叮当当”干了起来,干了不知道多长时间,一抬头,太阳要落山了,老田叹口气说道:“唉,人都说,心里有事的时候,太阳走得慢,今儿这太阳咋走这样快啊?”

“赵保中说:“活儿干了半截地里,主家能让咱收摊子走人吗!”

正说着,主家人来了,说道:“天黑了,明天干吧。”

赵保中说道:“实在对不起了,今儿活计没干利索,我们把工具放你这儿,明天再来干。”

主家人答应着,就把工具收拾到院里了。

赵保中和老田收拾停当,两人乘着夜色悄悄往狱房方向走,走出胡同口不远来到芦苇地沿上,正走着,突然听见前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还听到有人“咕噜噜”说话声。两人顺着小道往前一看,迎面走来四,五个人。赵保中心里一急,拉着老田就往芦苇地里钻,不想芦苇地里的冰融化了,下边全是水,二人转身又往回走,发现路旁边有一个深坑,看看没有别的办法了,赵保中拉着老田跳到了坑里。两人刚刚跳下去,“咚咚”脚步声就走了过来,听一个人说道:“你说,干啥事都急,深更半夜非让扛过去。”

“嗨,人家说了算,让咱扛咱就扛呗。”

这伙人走过去后,赵保中和老田悄悄往前走了一会儿,已经来到了狱房前边的一个黑影里,只见第一道岗楼里面灯光忽闪忽闪的,那个大个子汉奸坐在里面眼睛瞅着外边。黑漆漆的夜空,沉寂而冷清,只有风的簌簌声,突然,岗楼西边响起”咚咚“的脚步声,大个子汉奸听到声音从岗楼里走出来,朝西边黑乎乎的夜空喊道:”谁,干啥的?”

“我。”

“你是谁?”

“你喝醉啦,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。”

“呀,原来是赵保田大爷,黑灯瞎火的你来干啥哩?”

赵保田一手提着烧鸡,一手拿一瓶酒,边走边说:“今儿老家来了亲戚,捎了一点儿礼物,我一个人吃不了,想到你夜里值勤怪辛苦,就给你送来了。”

那个汉奸闻着喷喷香的烤鸡,口水早流到了嘴角上,假装客气的说到:“谢大爷了,说着,伸出双手就来接烧鸡和酒。

赵保中和老田早来到他背后,趁着汉奸不注意,举起榆木棍子,狠狠朝着汉奸头顶上砸下去,只听“噔”一声沉闷的声响,那个汉奸连哼都没哼一声,倒地死了。赵保中从他腰里掏出钥匙,迅速打开铁门,三个人朝里面奔去。

刚转过墙角,第二道门就打开了,小七子悄悄说道:“狱房今儿只有一个岗哨,正在睡觉呢。”

赵保中贴着墙根往里一伸头,那个岗哨听到外边有动静,问一句:“谁呀?”

小七子答道:“是我,找点儿水喝。”

那岗哨又闭上了眼睛,咕噜着说道:“喝吧!水壶在门边上。”

这时候,赵保中几个人一起扑上去,一条绳子套在汉奸脖颈上,敌人岗哨迷迷糊糊的说道:“别闹了,别闹了。”

赵保中小声吼道:“谁和你闹,快打开狱房门!饶你不死!”

敌人岗哨一听声音不对劲,一睁眼见四五个人手里拿着棍子威威武武站在面前,一下吓软了腿。一迭连声的喊道:“八路,八路老爷,饶命啊!”

“少说废话,快把狱房门打开!”

敌人岗哨一边哀求,一边从腰里掏出钥匙,手哆嗦着打开了狱房门。

门一打开,汉军几个人就像出了笼的小鸟,一个个窜了出来,激动地握着赵保中他们的手。赵保中小声命令道:“跟着我走,记住,一切听我的。

十几个人逃出了狱房,沿着原来的小道,急匆匆穿过芦苇地,转过弯来到一条胡同里。正往前走,黑影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来,赵保中心里一惊,举起榆木棍子照那人头顶上就要砸下去,汉军低低的说道,不要砸,是金多,自己人。”

金多领着大伙又退回到胡同里,躲在一个墙旮旯里说道:“别从这儿走啦,团部和情报处门口增加了岗哨,还是绕道东围子墙根下过去吧。”

赵保中领着大伙又回到胡同外边,朝着东围子墙根奔去。这儿没有人家,到处黑乎乎的,只有围子墙顶敌人岗楼上的灯光一闪一闪。岗哨早睏的迷迷糊糊的了。摸着黑又走了一会儿,来到围子墙东南角了,从这儿往西拐弯,再走二百多步就来到了南围子大门了,大伙心里一阵高兴,胜利的希望火焰在每个人心里燃烧着,抑制不住自己“蹦蹦”跳动的心情,他们将要逃出敌人的魔掌,像一只鸟儿展翅飞翔到大自然里,此时此刻,激动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,他们只有加快步伐,朝着南大门奔去。

大伙往前又走了一会儿,**来到了大门口了。高大的门楼里竖立着两扇大铁门,铁门上横插着一根擀面轴一样粗细的插管,插管的头上,挂着一把拳头大小的铁锁。赵保中掏出钥匙,黑暗里摸了摸,惊出一身冷汗,铁锁上面还锁着一把大锁。即使打开原来的大锁,门插管也打不开。赵保中瞬间急的满身大汗,“蹦蹦”乱跳的心几乎要掉出来了。

原来,昨天赵保中和老田来找李七的时候,被老驴头远远看见了,他心里顿生疑虑,偷偷躲在远处瞅着他们,当他看见赵保中从围子墙顶上下来到小铺子里的时候,疑心更大了,等到赵保中走出小铺子,老驴头窜了进来,掏出枪盯着小铺子老板喝道:“刚才那人干啥来了?不说实话一枪崩了你!”

那个小铺子老板根本就不知道配钥匙的缘由,吓得哆哆嗦嗦的答道:“配了一把钥匙,别的我啥也不知道了!”

因为李家营街上就他一户配钥匙的,不论是谁家,只要配钥匙都找他,他配的钥匙他都设定一个记号,因此,赵保中拿着钥匙过来,他一眼看出来是围子墙南大门的钥匙。

小铺子老板说道:“那把钥匙好像是南大门上的,我有记号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老驴头听到这儿,心里想,好啊,你李七私自为人配大门钥匙,心里一定有鬼。老驴头虽然心里这样想,他没有做声,把这事悄悄埋在心底里,到了晚上,偷偷将原来的锁上面又锁上一把铁锁。

此时,天已经到了后半,四周好像和平常一样平静,大伙感觉有一种不祥之兆,都一声不吭,赵保中用铁筋撬锁。正在大家紧张的时候,突然听到“砰”一声枪响,“嗖”的一声,子弹击中铁门,又“当”的一声,弹头又被弹了回去。大家心里一惊,赶忙将身子贴在墙旮旯里,接着听到老驴头破锣一样的喊叫:“别让八路跑了!”

老驴头傍晚在铁门上加上锁后,到了晚上带着四五个人巡逻的时候,来到大门看看锁有人动了吗,当离大门不多远的时候,看见门洞里有好多人影晃动,他立即意识到有人夜里要偷偷出围子了,他躲在黑影里仔细一看,认出了了汉军,心里一惊:八路越狱了,情急之中,举起枪朝南门打了一枪。

枪声一响,老驴头带领着汉奸扑了上来,正在紧急关头,大门西边也响起枪声,“砰砰,”子弹划破夜空,流星一样飞向敌人,老驴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打了一个晕头转向,两个汉奸当场被打死。老驴头一看硬冲不行,便躲在一颗大树后边朝着大门射击。

汉如带领着队伍冲了上来,王元子,二蛋拿着铁锤猛砸铁锁,“叮当,叮当”一连砸了十几下,汉如高喊着:“快点砸,赶早冲出去!”

话音未落,街上响起密集枪声,郭建德和井上四郎听到枪响,指挥着大批敌人扑了上来,敌人的火力特别强,打的门楼上的砖块四处飞溅,一块一块往下掉。汉如组织战士进行回击,顷刻,枪声响成一片,“哗哗”的像下雨,分不出来点了,子弹像刮大风一样,“呼呼在空中飞,幸亏大门两侧有墙垛子,大家躲在墙垛旮旯里才避免了伤亡。

正在此时,敌人突然后撤了,原来,围子墙顶上那个战士绕到了敌人后头兜着敌人屁股打,黑暗里,敌人闹不清有多少八路军,这一打,敌人抱着头纷纷四下里逃,趁着敌人混乱之际,王元子二蛋又把带来的地雷埋在大门北侧。汉如命令道:”拿枪的都集中到门洞里,赵大爷抓紧时间砸锁!”

”咣当,咣当“赵保中,老田抡起锤拼命砸锁。

“娘的,谁后撤就崩了谁!”黑夜里,郭建德声嘶力竭的叫着。“砰砰”敌人又冲了上来,比起上次更凶猛,打得更激烈。

“冲啊!”二蛋高喊一声,几个战士站起来没动地方,便倒下了一个。其余的只好又躲在墙旮旯里,二蛋把衣服一脱,光着膀子瞪着眼喊道:“冲啊!为革命牺牲是光荣的!”立即跳起来又往外冲,汉军一把拉住他,“嗖嗖”接着两颗子弹从面前飞过去。汉军大声喊道:“这样冲不行,你有几条命!”

“怕死咋才能打垮敌人!”二蛋大声喊道。

“敌人火力这么强,我们要固守,设法赶快把锁砸开,打开铁门冲出去!现在不是冲杀的时候!”

汉如命令道:“王元子,二蛋带领着战士们在此掩护!”

王元子端着枪不慌不忙的数着:“一个,二个。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打一枪,就数一下,敌人又后撤了。看看王元子枪法这样准,敌人都不敢往前冲了。

“哗啦。哗啦。”铁锁砸开了,大门打开了,赵保中指挥着大伙冲了出去,敌人一看八路军冲出去了,郭建德带领着汉奸又扑了上来,刚刚踏进大门北侧,“轰隆隆”一阵子火光冲天,地雷爆炸了,大门边上一棵大树连根拔起来,树枝飞了满天,敌人倒下一片。

趁着黑夜,汉如带领着大伙踏在松软的原野泥土上,飞一样朝牛家洼奔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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